软甲的买卖会那么顺利吗?当然不能够。
人啊,通常都是有眼红病,往往只看到别人的成功,然后心里各种不服气。
凭什么他可以,自己同样的起点,怎么就不行了呢?
于是对别人开始挑刺与攀咬,心里总存着一股侥幸,如果、也许能扯下一块肉也是好的。
然后几个村妇老大不愿意付钱,至少不想付那么多。
“韦春啊,你这软甲卖的也太贵了吧,金子做的都没那么贵,我们可都看到了,这材料可是石头做的。”
每次最先跳出来的,总是李红枝的娘,她自语见多识广,可不得让大家都看清韦家人贪婪不公的嘴脸么。
“就是就是!”有人紧跟着附和。
“哦,那你们穿石头去吧。”
韦春忙着登记订单,也不惯着她们。
软甲用石头做怎么了,没看到他小妹用了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才制成的吗?
他们卖的是石头吗?他们卖的那是独一无二的技术懂不懂?!
要不是看在同村人的份上,一千两白银,承惠!
“嘿!你们韦家怎么老是不讲情面啊,乡里乡亲的,你家如今有钱有能力,帮衬大家一把怎么了。
难不成你巴不得我们都死了,想一家人自己住一个村吗?”
人都死光了,村子成了鬼村,看你们住个屁,李红枝娘翻着白眼。
“那不能,流放村嘛,你们死了,又会送来其他流放的人,不会灭绝的。”
那不是,虎头村每年死的人还少么?死掉了绝户的那些人家,又被新的犯人替补上来,可没有亲族继承一说。
所以虎头村老牌的家族只有一半,就问你要不要软甲,不要死了你的家产就是别人的了。
“看看看看,你们韦家人凉薄又恶毒,就是恨不得大家都死光!
否则,凭虎头村的光景,有几户人家买得起软甲?一套一百两?多几个人的人家就是几百上千两!
你家都那么富有了,就不能给我们算便宜一些?!
做人就不能有点良心?大家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,你们非要别人仰你们的鼻息过活?
显示你们的高贵?又能贵哪里去?都是流放的人!”
这一开口,对韦家的不满那是能滔滔不绝的。
摔!韦春扔掉了手里的毛笔。
“你李家人来跟我讲良心?!沈家人来我家抢劫,差点杀掉我一家子,难道不是李红枝故意告密引来的?!
我还没空上门找你们算账呢,你倒是先蹦哒出来。
我韦家凉薄?对于那天来我家救场的人一人送一件软甲,另五十两一件卖给前来做工的人,一百两一件卖给本村村民。
这等绝世珍宝,你们不会以为一千两卖到外面去没人买的吧?
难道免费送给你们?想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?你们长那么大的脸了吗?
所以,谁才是真正恶毒的人?啊?
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家李红枝,究竟跟我小妹有何怨仇?两次三翻陷害于人。
远的那些小算计就不说了,上次给我小妹引去发狂的熊与虎,这次引来沈家人抢杀。
你李家到底想干什么?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们?!”
一想到当时一家人差点死掉的情景,韦春的脸色变得阴沈可怕。
李红枝娘心下骇然、脸色大变,却依然死撑着,“你胡说!没凭没据的休要冤枉人。
你也说我们两家没有仇恨,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陷害你们?!”
“所以,没有仇恨的杀人灭口而用的借刀杀人,通常是撞破了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韦夏适时地分析,同时看向韦珍。
韦珍一脸懵懂,什么是秘密?“她跟他、跟他、跟他睡觉的事?”
韦珍的小手,从李红枝开始,一一指同一方向但站在不同位置的人。
那是三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,从京城来的纨绔,至于什么原因被发配来虎头村就不得而知。
事发了!李红枝脸色惨白。
一众村民哗然不已,哟!长的跟个玉女一样小姑娘,竟然那么会玩?一次三人?厉害啊!
所以说公子哥什么的,身体实在不行啊,被一个女人一次玩三儿?!
“哈!她跟我可是第一次,不亏!”谢二摇着他的玉扇,端的是风雅又潇洒。
几个纨绔子弟,皆一副率直任诞、清俊通脱的行为风格,衣服穿得歪歪扭扭,腰带松松跨跨。
这个时代,凡是有点文化的人都能自语为仙。
有点像魏晋时期名士作风,士人们多特立独行,又颇喜雅集,人格思想行为极为自信风流潇洒、不滞于物、不拘礼节。
他们具饮酒、服药、清谈和纵情山水是文人世士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。
这不,几人五石散嗑多了,然后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来,被皇帝亲自流放到虎头村。
几个公子哥皆是官阀子弟。
谢二、陈郡谢氏,工部尚书小儿子;崔六、清河崔氏,礼部尚书庶出第六子;郑五、荥阳郑氏,刑部尚书五孙子。
当然,虎头村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真实的身份。
听到谢二的话,崔六不干了,“怎么可能,她跟我才是第一次,有元帕为证。”
“我也见过那元怕..”郑五弱弱地补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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